左权将军是我党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最高将领,该书用倒叙的手法描写了左权的一生,左权建军出身于湖南醴陵,受过正规的军事院校训练,是我党接受正式军事理论学习的少数人员之一,书中穿插了我党的高级将领如陈独秀、李立三等我党初期创始人的最终结局。力图以时空立体展现波澜壮阔的场面。作者以历史的笔触来描写历史人物,是我们所读大部分传记的特点。刘红庆的《左权传》却不然,他是以文学的方式来讲述这位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中国共产党最高级将领。书稿没有设立明显的线索,而是围绕九个主题展开,通过片段式、跳跃式的讲述,将左权的生平勾画出来;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再现了左权的精神世界,构建起左权的完整形象。书稿名为人物传记,实为一部歌颂左权的散文式叙事文。作者刘红庆为专业专家,擅长文学类作品,这部《左权传》很大程度上体现出了作者的这一特点。对于我社的人物传记类图书而言,采用文学的写法是一个大胆的尝试,对于市场认可度也是一次尝试。
左权将军是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将领,也是中国共产党的高级将领中接受**军事理论学习*多的之一,他在全世界著名的四所军事院校中的两所院校学习过即黄埔学校、伏龙芝军事院校。
他一直关注的是冀中的局势,当5月22日有情报表明大批敌人向总部周边的辽县、和顺、武安、襄垣、潞城云集时,他一定知道:新一轮的扫荡是冲着总部来的。他连夜做出总部转移的详细计划。难怪刘白羽说:“在这掌握半个中国战场的八路军总指挥部里,左权同志的确是最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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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虽然上十字岭只有一次,但是我却走过多次八路军总部突围的麻田后沟。这一道沟的十几个村庄,是我的几个同学、同事、学生的家乡。因为向着这道沟走下去看不见繁华,所以,走的人少,路也生僻一些。石头沙土铺就的路面,一直到20世纪90年代都使人感觉行动艰难。
\\t将军率领人马辎重从这里转移的时候,一个庞大的数千人的队伍,北方局总部机关、野战政治部、后勤部、党校、报社,基本上都是非作战部队,他们所遭遇的艰难困苦一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t当年作为《新华日报》记者的李庄参加了这次突围。他在晚年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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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方在这次“反扫荡”中遭受的损失,在太行区空前绝后,在华北敌后也很少见。原因很多,我个人认为主要是对这次反“扫荡”作战估计不足。战役开始前,我党政领导机关照例转移,居民进行空合清野,战斗部队主力及时跳到外线寻机歼敌,部队指挥机关像过去“反扫荡”一样,带领少数警卫部队依靠根据地的群众条件和山险地势同敌人兜圈子。当时人们有一种依赖心理,认为在“反扫荡”战斗中,随高级指挥部行动最安全,因此,除了总部、北方局直属队外,《新华日报》、党校、朝鲜独立同盟、朝鲜义勇队、日本觉醒联盟、银行、边区文联等,上万名非战斗人员,一字长蛇阵,在山间小路上行进,壮观确实壮观,笨重也确实笨重,游击战的“灵活机动”四字就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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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后来做了荣宝斋经理的侯恺当年曾在野战政治部鲁艺,他也是从这个后沟5月炮火中挺过来的一个,他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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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当时我地方党政部门、军区政治部、后勤供给部门、群众团体、新闻单位、书店、学校、剧团、医卫团体统统驻扎在以麻田为中心的清漳河两岸,除少量负责保卫的武装人员外,都没有作战能力。而所有单位一起出来,队伍十分庞大,目标非常显眼。而山涧小路十分拥挤,行走极其不便,于是部队分散转移。
\\t我们后方机关多系文职人员及老弱妇孺,且赤手空拳,只能在强大敌人火力进攻下迂回周旋,伤亡惨重。我们被敌人围困在一条峡谷里。这条峡谷长40华里,宽不过丈许,两侧皆悬崖峭壁,人在谷底,插翅难飞。当时敌人堵截在前,追赶在后,飞机顺着峡谷扫射轰炸,整个峡谷几乎成了血河肉海,那份惨痛隔着半个多世纪的岁月依然让我不堪回首,心生痛楚……
\\t敌机发泄完兽性后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脸色铁青的野政主任罗瑞卿(代号15号)拄着一根木棍艰难地走了过来,与他同行的还有后勤部长杨立三等几位领导。那时的罗既要做“尖兵”在前面探路,又要做指挥来统领全局。他给遭遇夹击中的我们鼓劲:
\\t“虽然现在我们腹背受敌,但只要坚持到太阳落山,就有突围的希望,这左边的小山沟给我们留着生路呐!”
\\t因为英勇善战的朝鲜义勇军在罗瑞卿的部署下镇住了夹攻我们的敌人,所以我们在平静中等待太阳的降落。
\\t夕阳余晖里,我们顺着侧翼的沟谷爬上山顶,五六架敌机突然横冲过来狂轰滥炸。我们应声卧伏在悬崖边上,躲过了无数如雨弹,确实是对我们的生死考验。
\\t更大的一枚重型炸弹落在我的左侧,火光冲天,弹片石块尘土顷刻间噼里啪啦地把瘦小的我淹没。我想这下一定完了,在劫难逃了。前面卧伏着的牛主任,双腿本能地抖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脊背,虽然石头土块满身,但没有疼痛感。
\\t“我真的死了吗?”又一枚炸弹落到右侧的峡谷,光焰刺眼,我又想我可能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