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一本记录艾扬格真实工作和生活状况的传记,是读者了解艾扬格、了解瑜伽文化很重要的资料。书中除了艾扬格自述瑜伽之路及其本人对瑜伽习练与教学的感悟之外,还收录了其重要的演讲和采访资料,另外还有各界人士对于艾扬格大师的评论性文章。读者不仅可以从书中了解他是如何从一个疾病缠身的少年成长为影响世界的传奇,还可以深入领会他对于生活和工作的态度,学习他在瑜伽习练中的独到见解,感受他的丰富个性。
1.艾扬格是世界著名的瑜伽大师
瑜伽界的“米开朗琪罗”、艾扬格瑜伽创始人、被《时代周刊》誉为“世界最具影响100人” ,《瑜伽之光》《帕坦伽利瑜伽经之光》《瑜伽经的核心》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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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扬格亲述80年瑜伽人生路
本书讲述了艾扬格的出生、求学、步入婚姻、组建家庭,他如何走上瑜伽之路、如何习得瑜伽精髓、建立艾扬格瑜伽学院,把瑜伽事业从印度带向全世界,以及艾扬格瑜伽的发展历程。
3.艾扬格关于瑜伽练习的独到见解
本书分享了艾扬格的瑜伽之路、瑜伽修习及教学感悟,读者可以从中学习大师在瑜伽方面的独到见解,感受他的丰富个性和独特魅力。
4.艾扬格忌辰10周年特别纪念版(附加值,根据不同销售渠道的要求单独设计)
为了纪念艾扬逝世10周年,本书特别推出了精装纪念版,特意为读者设计了精美的赠品例如瑜伽体式活页册、瑜伽贴纸、帆布包等。
拉玛—我的生命之光
如果不提我的妻子拉玛玛尼,我的故事终归是不完整的。
拉玛于1927 年11 月2 日生于班加罗尔附近的阿内尔卡,她是家中的第九个孩子。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一样,也在一所小学任教。尽管拉玛聪慧异常,但也只读到小学四年级就终止了学业。
我们的婚礼在1943 年7 月9 日举行,当时拉玛16 岁。我们在1943 年11 月开始了在普纳的共同生活。她来到普纳时只随身带着我送她的项链,那是她仅有的财物,别无其他。而我也是一无所有,不能给她提供舒适的生活。我们从莫迪那里借了一口铝锅和两个盘
子,而我家的第一个炉灶也是向莫迪借的。拉玛和我需要奋力挣扎才能勉强度日。我们每日所获得的物品少之又少,但她总是很满足,从不为经济窘况而忧心。每天我都会早早起床进行我的瑜伽练习,拉玛也会同时起床为我准备咖啡。她会观察我的练习,但从不打扰我。当时就连“瑜伽”这个词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她不知道瑜伽为何物,她也从不过问瑜伽教学意味着什么,或者我在学习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瑜伽艺术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我开始每天教她练习,而她也成了我的学生。随着她的进步,我开始教她如何协助我练习,以使我自己的练习得到提高。我在练习中会给自己一些指令,这些指令的本意是自我提高,拉玛却因此成了一名好老师,这就使得她能够单独教授我课堂上的一两名女士。随着家庭责任的增加,照料孩子渐渐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她就没有时间继续教学了。不过,一有空闲,她还是会自己练习。而只要我的练习需要任何帮助,她的双手永远都是准备妥当的。
我之前提到过,我们在1946 年的同一天晚上都做了奇怪的梦。梦中显示我们的生活将迎来光明,而后来梦中的情景已然成真。人们开始询问我的课程,我们不再像过去那般在贫困中挣扎,因为神的赐福,我们的愿望都一 一实现了。命运开始眷顾我们,我们的家庭生活也有了保障。之前我们想都没想过家庭生活能有如此大的改善,而我的瑜伽事业能有如此大的进展。我们相互理解,相互奉献,幸福而充满灵性地生活着。她的生活乐趣就在于照料我和孩子们,以使我的练习和教学毫无阻碍。我就是她的一切,我们通过彼此共享神的甘露。
拉玛是耐心和慷慨的化身。她简单、大度、朴实无华。她善待所有人,包括那些对她心存恶念的人。她宁静、安详、平和,面对糟糕的环境总是从容淡定,她能够冷静地接纳一切。她对所有上门求助者,要么悉心照料,要么用爱、喜悦和奉献给予劝慰。她毫无保留地为大家服务。我记得已故的N. B. 帕鲁勒卡尔医生——《普纳日报》的经营者和编辑,将她比作罗摩克里希那的妻子萨拉达兑维,我如今越来越觉得他的话真实不虚。
好客、善良和自我奉献几乎融入了她的血液,她像对待家人一般对待她的女仆和大街上的清洁工。在节日里,她会把食物拿来与他们分享,从不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她的情感和想法总是高尚的,她从不对任何人心存恶念,这就是她的真性情。她的爱如此特别,她有一颗慈悲的心,人们亲切地叫她阿玛(意为母亲)。她仁慈宽厚,有着博大的心灵和高贵的灵魂。
她的思维富有哲理性,她的为人处世则处处显现慈悲。她对过去的不快从不记挂在心上。贫困时她从未显露忧伤,富足时也未见得意之色。
拉玛是一个天生的歌唱家。她煮饭时或者给孩子们梳头时,唱过好多普兰达拉德萨和蒂亚格拉贾的歌曲。除了卡纳塔克经典音乐,她还非常喜欢印度斯坦音乐。这些歌让孩子们对音乐和舞蹈产生了兴趣。她还是一位出色的厨师,能够在节日或聚会等特殊日子里为一大群人准备多种精致美食。以上种种全都奇妙地集中在拉玛一个人身上。
我想不起我们之间有过什么误解。我的不耐烦—快速做决定和做事冲动,都被她柔和的声音和眼中安静的神情一一化解。我们生活中从未有过矛盾,就好像我们的灵魂已融为一体。她也从不严厉地对待孩子们,但孩子们却都对人恭恭敬敬,并有着良好的自我约束。
我们购买了一块土地准备建一座新房子。1973 年1 月25 日,她在这块土地上主持了土地祭拜仪式,之后她突然变得虚弱。1973 年1 月26 日,我把她送到医院,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并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我陪了她几个小时,她当时感觉比在家里好一些了。
我的妻子真是一位高尚的女性,她清楚地知道死亡将至。那天晚上,我的两个女儿苏妮塔和苏吉塔有一场西塔琴演奏,她不想打扰两个孩子,也没有阻止我去孟买上课。等到音乐会结束的时候,她才让医院的医生打电话给我们的邻居帕巴卡尔医生—医生家里有一部电话。当我们的儿子普尚和女儿吉塔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 点了。
她让他们即刻回家,把敬神的油灯点燃,并且把其他几个孩子一起带来医院。孩子们不能都赶到医院,因为那个时候交通并不发达。她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他们,为什么其他几个孩子没有过来。之后她便告诉普尚和吉塔,她的职责和义务就要结束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她不想死在医院的病床上,她想要更贴近大地母亲,于是她要求躺在地面的毛毯上,但医生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于是她斜靠着坐起来,把两个孩子的手放在自己手中,祝福他们,并且告诉他们要担负起未来的责任。像伟大的女瑜伽士一般,她一生奉献,在生命逝去的那一刻,她安详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她的灵魂与宇宙之灵融合了。